《风很甜》的午后,阳光揉碎在纱帘缝隙间。小桃子慵懒倚着木纹窗框,栗色卷发被穿堂风撩起几缕,指尖正勾着草莓冰沙的吸管。亚麻吊带裙摆被吹成浪花形状,脚踝上的银铃铛在二十六度空气里叮咚作响。
薄荷绿墙纸前摆着覆盆子慕斯,她捏着银匙挖开蛋糕尖角,奶油沾到鼻尖时忽然对着镜头笑开,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整个夏天的秘密。天台场景切换成蓝白条纹躺椅,细肩带滑落至臂弯,脚趾甲油是刚涂好的蜜桃色,连空气都变得毛茸茸。
摄影师特意在下午三点捕捉光影,逆光拍摄让发丝镀上金边。薄纱衬衫透出若隐若现的蝴蝶骨,手腕系着雏菊花环随动作轻颤。三十五张影像里藏着风的形状,从柠檬黄的泡泡袖到奶油白的蕾丝袜,每个转身都带着冰镇汽水的气泡感。
窗台上玻璃瓶插着蔫掉的洋桔梗,电脑屏幕定格在未发送的对话框,小桃子蜷在懒人沙发里咬住皮筋扎头发,脚边散落着翻到卷边的写真集——这些画面最终被收进八月的光晕里,成为那年夏天最清甜的视觉标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