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穿透纱帘洒在白色床单上,言沫蜷坐在飘窗边对着镜头扬起下巴。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阴影,锁骨线条随着肩带滑落若隐若现。米色针织衫松松垮垮挂在臂弯,指尖捏着半杯冰美式,冰块与玻璃杯碰撞出初夏的清脆声响。
深巷尽头的红砖墙前突然换了画风。机车皮衣裹住纤瘦身形,马丁靴碾过潮湿青苔,金属链条在颈间晃荡出冷冽光泽。发丝被鼓风机掀起时,她咬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指尖斜睨镜头,眼尾晕开的烟熏妆像午夜未褪尽的雾气。
第三组造型转回室内。丝绸吊带裙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,赤足陷进羊毛地毯的瞬间,手腕银镯与水晶吊灯共振出细碎光芒。俯拍视角里她仰躺在复古雕花浴缸边缘,水珠顺着小腿滑落,玫瑰花瓣在泡沫间载浮载沉。妆面换成透亮的蜜桃色,发梢还沾着未干的水汽。
霓虹灯牌在暮色里次第亮起,最后一组外景定格在天台。oversize牛仔外套被夜风灌满,高腰短裤下双腿笔直修长。她突然转身对着镜头笑开,手里举着的棉花糖遮住半张脸,糖丝在晚风中拉出甜腻的弧线。远处城市灯火像打翻的星河,坠落在她弯成月牙的眼睛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