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花漾》镜头下的张雨萌仿佛被春天附了身。卷发垂落肩头,睫毛沾着晨露似的亮片,针织衫松松垮垮裹住纤细骨架,指尖捏着一支蔫头耷脑的向日葵。暖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,她蜷在藤编吊椅里笑得毫无防备,衣摆下探出半截纹着蝴蝶的脚踝。
场景突然跳转到天台。霓虹灯牌在暮色里刚亮起来,人造雪粒簌簌落在她的貂绒外套上。口红换成浆果色,金属耳坠晃得比快门声还急,踩着十厘米细高跟也能在铁丝网边摆出慵懒的直角肩。夜风掀起裙摆的薄纱时,她咬着皮手套的指尖回头,眼尾飞出的金粉像流星划过的轨迹。
最后一套造型甜到心坎儿。樱花粉吊带裙配堆堆袜,双马尾扎着毛绒球发绳,整个人陷在糖果色海洋球里。腮红打得比手里的蜜桃还饱满,歪头时露出后颈贴的水钻星星。偏偏要跷着二郎腿啃波板糖,脚趾甲涂成薄荷绿,把纯欲风搅出几分顽劣劲。
七十张成片藏着七十种情绪切片。从清晨五点的花房到午夜的天台,张雨萌把二十岁的胶原蛋白和镜头玩成了调色盘。那些没对上焦的裙摆、吃进头发的珍珠项链、笑到眼睛消失的瞬间,比精修图更有呼吸感。